「竟想對我落下定身之術,這招是還給你的。」劉羽臻雙臂環胸,朝他撇了撇唇,未幾,卻是喟嘆又言:「小洛,現在的我真是沒心情同你玩了,你所放的流言,對我來說不痛不癢,與其浪費人力在那上頭,倒不如專心治國。」
「一萬年了,妳離開天界已有一萬年了,這段時間我幾乎沒有休息,我也是很努力在治國之上,可是我這麼努力,妳有看到嗎?」
「竟想對我落下定身之術,這招是還給你的。」劉羽臻雙臂環胸,朝他撇了撇唇,未幾,卻是喟嘆又言:「小洛,現在的我真是沒心情同你玩了,你所放的流言,對我來說不痛不癢,與其浪費人力在那上頭,倒不如專心治國。」
「一萬年了,妳離開天界已有一萬年了,這段時間我幾乎沒有休息,我也是很努力在治國之上,可是我這麼努力,妳有看到嗎?」
黃澄的燭火搖曳,濃郁的酒香瀰漫,參著蠟燭燒融的味道,兩抹身影交纏於地,讓這詭異的氛圍綴了曖昧。
古靖煌壓覆於上,藍色長髮與紫色交織,看似不捨地纏繞著,狂霸碎落的吻擾得劉羽臻心煩,她蹙起雙眉,雙拳攥緊,深吸一口氣,決定不再理會心中的愧疚感,曲膝擊上古靖煌的腹部,繼而推開他,並迅速翻躍起身。
「瘋了、瘋了,竟當真這麼蠢!」劉羽臻擱下酒杯倏然起身,一瞬間,所有視線全聚集至她身上,她咬咬牙,足猛蹬石桌,再於空中化飛成旋,裙裾隨風漫飄,劃出一道弧線,足沾地,上前制止的侍衛皆被她輕輕一化,擊飛而去。
「愚蠢的徒弟!為師要進去了!」劉羽臻猛地叱吼,是為了讓眾侍衛停下攻勢,她踹門而入,屋內黯然無光,一回身,見屋外眾人全遏制不住好奇的心,睜著亮眸看望,她登即掩上門板,旋身欲施術法讓屋內亮起。
「自我十六歲生辰後,你幾乎日日入我夢,這是為何?」見劉羽臻往後退,慕容霞再度上前,時間所剩不多,她不想再抱著這疑惑了。「你可知,我以前總以為、以為你是我的……是我未來的夫君。」慕容霞話語囁嚅,伴著緋紅飛上雙頰,是明顯的女孩嬌羞。
「呃,我不知道……或許、或許磁場相近,干擾妳的夢境還真不好意思啊!」劉羽臻撓撓髮,上揚的笑容十分不自在。「其實我現在幾乎與凡人未差多少,也無什麼力量。」
唉,是拉肚子拉到虛脫了嗎?
驀地,一陣暈眩又襲上腦際,這回的暈眩似在乘船般,天旋地轉,令她站著都會左右搖擺。劉羽臻過地擱下筆,想出聲求救,卻在這時發現殿內已無人,她舉步往外走去,欲至太醫院找御醫診治,想當初她為了找大夫而困擾,卻忘了尋宮內的御醫,一直到前幾日手因花毒而腫脹,她才想到胸口痼疾可以找御醫治療,原打算今日去找御醫,卻因作繪進度落後,外加身體不適,反而懶得去尋。
「有你在我身邊,我就不怕他們。」話一頓,他唇角略揚,灑然而笑。如此曖昧的話語,配上輕躍於他纖長睫上的燦麗日陽,他的笑特顯刺目,也特顯迷人,令劉羽臻一時之間管不住心跳,有越發增加的趨勢。
「你在說什麼鬼話啊……你、你幹嘛直瞅著我瞧?」略燙的雙頰,令劉羽臻特顯不自在,不過好在她紗帽遮面,掩去她略略發紅的臉頰。
「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,倘若那張信為假,那麼如此莽撞害得可是你啊!」劉羽臻在一旁默默地點頭暗忖:「是啊、是啊……我連面對那無緣徒兒都有問題了,哪還有能力可救你們?」
青衣男子輕擊桌案,雙瞳慎視四周,才壓低嗓聲道:「現在黑龍尊者有難,我們怎能坐視不管呢?」
「你你你……你走開啦!不好看還看!」劉羽臻整顆頭因困窘而脹紅,她不敢翻身,想以手遮臀,卻遮不全,眼瞳裡敷上一層水波,細睫輕抖,掩住她羞赧複雜的神情。
白顏瑜搖搖頭,垂眸望向磁碗,以匙磨著綠色藥草糊。驀然,劉羽臻伸手揪住他的衣袂,她杏眸圓瞠,瞪視著眼前人,唯那窘紅的雙頰,微漾的眸瞳,披床的青絲,令她看來別有一股詭異的嬌媚感。「你、你可別真的幫我抹藥啊!讓丫環來就好。」
哇……這效率也太好了吧,才剛全數畫完,這就馬上貼至民間告示牌了!
劉羽臻擠過人群,湊上前去,輕輕掀開些許遮面薄紗,望著眼前楷書字體,雙瞳越漸大瞠,腦袋似有飛雷打響,她眨了眨眼,喃喃自言:「天呀……誰你的愛人啊!」
當然,劉羽臻速度絕對不會比衛世弦來得快,技巧也故意較他笨拙些,但是卻又緊跟在後,所繪之作,別具獨特的風格。
至於日前的二十七日,古靖煌沒再找白顏瑜的麻煩,就不知是腳傷未好,還是真放過他了。這段時日劉羽臻細細想過,當初在夢石鎮遇到沐凌,而沐凌又知道白駒逸識得她,那麼……她那無緣的徒兒有無可能會找白駒逸的麻煩呢?
「等!你能不能幫我個忙?我的化妝用具和畫筆,昨日掉在我家的巷子內,而我現在不敢去拿……」一思及昨晚羈羅之事,她輕嚙唇瓣,雖然心底繞著不明不解,可更加濃郁的難受感,已壓過羈羅所帶給她的疑惑。
「好,待會兒會有下人來幫妳,至於位置,你再同他道便可。」白顏瑜投以淡笑,推門而出。望著掩上的門板,劉羽臻心底萬分苦惱。
思及此,她拂了拂衣袖,舉起步伐朝拱門方向前去,並將心底沒由來的愧疚感壓下,不欲帶走一絲情緒。
「錦玥!」身後,古靖煌喚道:「我會找到妳的,不管是什麼模樣的妳。過去我以為是我的主動讓妳默默地離開,讓妳以逃避來回應我,將近一萬年的時間,我在後悔中度過,可我再次見到妳後想通了,我沒有做錯,與其害怕退縮,我寧願全心投入,縱使比泥沼更加難以前行,我也要試試看!」
適才聞言她已知曉自己的狀態了,體內的傷確實是癒合了,可腕上的傷,還有當初炮烙所留的傷勢仍未好上,是以她適才才會感到有些難受。
然而清醒後,她才開始苦惱自己該怎麼面對白顏瑜,她是不恨他的,可心底仍有些許疙瘩,還有不知道他會怎樣對待自己,當時她於火場內對他表白後,對他說明自己所愛一直都是羈羅後……他會怎樣面對自己呢?
古靖煌聞言突陷沉默,長睫微斂下垂,掩去眼底閃過的精炯,再抬首,僅剩揮之不去的哀愁,他雙瞳凝鎖劉羽臻,澀然道:「妳說妳喜歡我,要同我永遠在一起。」
「騙人!」劉羽臻驚駭一跳,猛搖首道:「不可能、不可能!這是不可能的!」為了不愛上任何人,不傷害任何人,她早已將那心緒深埋心底,怎可能還會愛上他人?
「那你也該知道,我不能飲竹葉青。」古靖煌淺噙笑,然,笑容卻在瞬間收斂,眸中轉為不滿與幾絲怒意。「白顏瑜,朕說過不可備竹葉青。」
「臣會小心不讓皇上飲下。」無懼意,白顏瑜直視古靖煌。
僕人率先上前,將提在手中的燈籠高掛於門樑上,未幾,入屋利索地點亮燭台,隨後入內的劉羽臻步伐有些虛軟,她膽怯地左右張望,見屋內不似她過去住過的大通鋪,雖非精緻華麗,倒也典雅舒適,就連床鋪也僅是單人床。
「這裡是下人房?」見狀,劉羽臻不禁困惑提問。
原緊繃在心的弦沒了半分力,這一鬆歇,驟然令劉羽臻悲從中來,淚珠似滾燙的水滴自眼中奔奪而出,止也止不住,更甚於胡同內嚎啕大哭了起來。白顏瑜見狀怔愣,上揚的笑咧至一半瞬僵,臉皮也抽動了幾下。
痛心的悲泣聲迴盪於胡同內,劉羽臻哭得聲嘶力竭,彎了身子掩面淌淚,難受的心情籠罩著她,她不懂羈羅為何會來找她,她不信他收了白駒逸的魂後就會愛她了,畢竟當初趙旭崢的死,也沒令他對她有所好轉。
小飛今天要推薦一個好東西,這東西在大陸寫作界已經使用很久了,很多碼字機作家,常常受到網路、遊戲、通訊軟體的誘惑,導致無法專心寫小說,這東西可以說是作家的好夥伴,讓你沒碼完指定字數之前,無法打開網頁,無法玩遊戲,無法分心XD!